“丞相既然这么说,我也不跟您客套了,我来,还是为了你们谢家军的事情,如今太子殿下还有陛下都非常希望你们二位能够洗心革面。”
华世宜笑了笑,“何来洗心革面一说?我们肃清得是对朝廷对百姓多年来进行残害与压迫的当朝国舅,魏党的势利,扶持得乃是当今太子殿下,司马家的正统,李司谏莫非忘记了,当今太子,与我夫君谢容也是血清,他身上流着一半谢家的血,若谢容是叛贼,那殿下又是什么人了?司谏还是要慎言啊。”
这女人,真是不管以前还是现在都这么难缠。
李文忠抿唇,“丞相大人,这现实摆在眼前,你何必跟我来个口舌之争,你们两个一个假死跑出盛京,一个偷偷潜逃,跑到这来,回头就弄了一支军队,跟萧大将军一起,这……这怎么说与匡扶太子殿下也没什么关系吧。”
“那司谏觉得,我们应该是什么样?说出来也好讨论讨论,我不生气,反正跟你啊也吵了那么多回了,不差这一次。”华世宜还是笑吟吟的。
李文忠清了清嗓子,“那我可说了啊。”
“说吧。”
“其罪不可恕,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谢容为谢家子弟,太子殿下乃当朝真龙血脉,怎么成了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