睥睨一切的笑容。
她一点不惊讶在他的脸上见到这样邪恶的表情，这才是真正的里德尔，那个有礼貌的里德尔，只不过是用他的皮囊欺骗了所有人。
但他本人未必觉得可惜，否则他也不会顶着这样一张脸还能露出如此的神情了，他并不觉得美好的皮囊有什么价值。
“那是老论调，”他平复了他的情绪，轻声说，“可是，邓布利多，我在世上的所见里，没有一样能证明你那著名的观点：爱比我那种魔法更加强大。”
“也许你找的地方不对。”
她听到邓布利多那样说。
爱拉走在霍格沃兹的走廊里，窗外的阳光投射进来，只能照亮那些向阳的地方。逼仄的角落，层层叠叠的楼梯，没有日照降临。
伏地魔创造出无与伦比的黑魔法。
但如邓布利多所说，他是可悲的。要他去哪儿找什么爱呢？这个世界上哪有爱他的人。哪怕他那些疯狂跟随的仆从。如果打碎了他的容貌、消磨他的意志与超乎常人的能力，这个世界上是否还有人爱他？
往往这样的爱都是极其难得的，它通常只发生在父母对孩子身上，无论怎样，都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的爱。
伏地魔一生都没机会再找到它。
也可能他能从老师、同学，爱人身上得到一丝爱的线索，可归根结底，他不相信世界上存在这样的爱。
爱拉叹了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