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懿眯起眼睛,在暗道口站了一会儿儿,转头既走。
“不进去看看了?”夏瞻问道。
刘懿嘿嘿一笑,豁达地道,“既已发生,这条道何去何从,也就不重要了!”
老夏瞻瞥了一眼气定神闲的刘懿,哼了一声,说道,“你小子,肯定有事儿瞒我!”
刘懿随意坐在湖边,低声细气地道,“耍了一点小孩子应该耍的小伎俩,在夏爷爷面前,不值一提!”
“来时路上,老夫便在想,既然你已经猜到黄殖将要投靠江锋,为何一路行得不紧不慢!”老夏瞻也坐到了湖边,缓缓说道,“到了丰毅城,却又按捺不动,反而听老夫扯起了江湖往事,拖延时间。老夫判断,小子,你这是故意纵虎归山呐!”
“上古时期,洪水肆虐,鲧用障水法,在岸边设置河堤,但水却越淹越高,最后徒劳无功。大禹规划水道,带领治水民工走遍各地,逢山开山,遇洼筑堤,以疏通水道,引洪水入海,水患大平。由此可见,堵不如疏。”
刘懿眉花眼笑,“父亲总教晚辈,做事要因机变化,因时而动,今日黄殖投敌之心已决,我自不吝啬做一个顺水推舟的好人。倘若在丰毅城大开杀戒殃及无辜,我岂不成为了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