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是在的。”
沈鹿竹带着两个徒弟从外面回到褚家东院的时候,褚义也已经从醉仙楼回到了家中,瞧见妻子进屋,忙接过她手里的东西。
“买了些什么?”
沈鹿竹给自己倒了温水,随后道:“带长山、长林买了两身成衣,还挑了些布料,打算给正正再做个书袋,和白家老爷这顿饭吃得如何?”
“不错,白老爷说等下次谭媒婆上门,便商量个相看的日子。”
沈鹿竹闻言几步凑到褚义身边,挨着他坐下,好奇地问道:“白家老爷找相公你单独见面,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儿啊?”
“是为了咱们家当年分家一事儿。”
“什么?”
沈鹿竹实在是不解,这事儿都过去多少年了,还是他们当初在靠山村时的事儿,难不成这白家老爷读书读傻了,是个迂腐的,见不得别人还健在就分家的?
可转念一想,按照邓南治的说法,似乎又不该如此,难不成……
“难不成是因为褚仁?白家的私塾,也算是商铺吗?”
褚义安抚地轻抚妻子的脊背,缓缓地道:“确实和他有关,不过倒不是顾忌褚仁如今的身份,咱们家分家的事儿,当年杨家抹黑过一次,咱们家澄清过一次,还有如今褚仁又来了次颠倒黑白,经过这三次眼下这县城里传成什么样的都有,白家老爷是想寻个真相,是想知道咱们家,到底值不值得他托付女儿的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