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位置不是专人位置。”杨孜尧似是能看穿我的内心活动。
我乖乖坐上车,系好安全带。在杨孜尧开车的那一秒,一个熟悉的身影拦在了车前。
是丁维安。她总是美丽动人,一席红裙,头发高高盘起,露出好看的脖颈轮廓。
“杨孜尧,你说清楚,你早上那条短信什么意思?”丁维安声嘶力竭,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杨孜尧摇下车窗:“丁维安,我们结束了。”
我将头埋低,企图不被卷入他们的争吵,但是耳朵却时刻听着二人的对话,出卖自己对杨孜尧的关心程度。
“我们昨天明明还好好的。”丁维安跑到杨孜尧的车窗前。
“我们早就不是好好的了。”杨孜尧平和地说:“你用我的名义递交自动放弃申请时,我们就已经不是好好的了。”
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我的大脑,我强忍着不抬头看二人的神情,反复叮嘱自己只可以做透明的背景板。
丁维安似是恼羞成怒般:“你的心里只有你的梦想,那我呢?我在你心里哪个位置?”
好没道理的指责,好无奈的指责。
“无论如何,我很感激这些年你为我做的一切。”杨孜尧发动车,快速到我来不及抬头看丁维安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