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我没事。”肖旭捂着鼻子摇摇手转身就跑。
“道歉,说对不起,快。”
下一秒震耳欲聋的哭声响彻了整个病房。
哭累的狼崽子反倒是最好对付的,再加上药物中毒的副作用,没闹腾几分钟就彻底不行了,最后被硬灌下去合着水的药粉。
然后就昏睡过去了,而第二天早晨他还要面对更残酷的血液透析,大概又是一场恶战。
徐一然从新院区回来往科室溜个弯。
“厉害啊,肖家姐弟团灭啊。”他有些幸灾乐祸。
肖旭鼻子里面还堵着棉花球,他弱弱的说了一句,“徐老师,白老师说了,这是工伤,赔偿就从你的奖金里面出。”
“为什么啊?!”
“因为你对待同事像寒冬一样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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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很深了,深秋的夜晚,白光透亮的走廊似乎一眼看不到尽头,不知道哪里传来滴下来的水滴,“滴答”,“滴答”,在冰凉的夜晚,显得无限寂寥。
她在办公室敲着医嘱,很小心翼翼的挪动着手指,然后抬起手,白色的灯光透过纱布,隐隐看到鲜红的伤口,她握了握拳,感到无法避免拉扯的疼痛。
走廊上的年轻的夫妻对着肖旭连连道歉,“真的很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