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马车,留兰和燕子陪着甘沛霖落座。倒是让脆芯和陈锐驾车往大都督府去。
掀开轿帘,留兰看他俩并肩的身影,不禁唇角勾起:“大小姐,您瞧。”
甘沛霖也禁不住笑着点头。
这时候,脆芯凑近陈锐身边,听他说着什么。
因为陈锐声音比较小,车里的人都没听见,还当他们在打情骂俏。
“这才有点小夫妻的样子么。”留兰放下车帘咯咯的笑起来。
“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就好了。”甘沛霖抿唇:“把你们一个个都嫁出去,我也就省心了。”
“奴婢和主子签的是生死契。”燕子微微扬起下颌,认真的说:“奴婢这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主子和夫人。夫人就不要为奴婢费心了。不光是奴婢,黑燕个个都是如此。”
“……”话虽如此,可是女子一生总归是该有个归宿的。
这话甘沛霖没说出来,因为她不确定她是不是有了这样的归宿。反正母亲没有。
甘府,从来就不是个好归宿。父亲,也绝不是个好伴侣。
马车停在大都督府门外,脆芯扶着甘沛霖下车时,脸色有些不好。
“怎么了?”甘沛霖一眼就觉出不对劲,皱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