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喉头似火烧,这具身体一沾酒,脸便绯红了一片,头霎时晕乎起来!
我天,忘了自己换了一具身子,原主好像并不会喝酒哇。
秦深晃了晃自己晕乎的脑袋——
见文琅眸中还是一派清明,双唇是他固有的苍色,清俊的面容下,似笑非笑的温润浅淡,他的样子叫酒气模糊,她瞳孔中的人影也渐渐叠成了两个。
“再、再来!”
杯中物已空,秦深扛着肩上发沉的脑袋,站起了身,弯腰要去拾地上的酒坛子。
摇摇晃晃之下,她重心不稳,来不及叫“娘”,整个人已向前扎去!
“当心!”
文琅眼疾手快,立刻起身接住了人,温香软玉,带着清冽的酒气入怀。
这一撞看似撞在了胸膛上,实则已经撞在了他的心坎里。
秦深彻底撞晕乎了,只是觉得撞上的这堵‘墙’挺有料的——上下其手,肆意揩油了一番后,这才拍拍脑门,想起了要干一桩正事。
“文琅……文琅呢?美人你见过文琅么?朕还没把他灌醉,朕要灌醉他,不让他走!”
文琅低声叹气,不让她歪七扭八的在院子里胡走,直接一把拽入自己怀中。
“别闹了,我带你回屋。”
“大胆!你敢拉着朕?朕的狗头铡呢?把朕的狗头铡端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