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二人的商业互夸，厉老只是神情淡淡地笑。
“沈医生的药效果确实不错，谢谢二位了。”
“哎呀，什么东西好难闻？”
小宝捏着鼻子走过来，看着已经空了的药碗，连忙用胖乎乎的小手捧住厉老的脸。
“曾祖父，他们给你喝粑粑汤了吗？怎么闻起来这么臭！”
所有人都愣住了，厉砚南原本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此刻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这孩子，到底随谁？
沈力学脸黑得像锅盔一般，咬牙切齿地解释：“小朋友，这里面都是极为珍贵的药材，你怎么能这么折辱我的医术？”
小宝眨巴眨巴眼睛，“可就是很难闻啊，该不会是叔叔你没洗手吧？”
厉老也忍不住笑了，急忙捂住这个小东西的嘴，生怕他又说出来什么不该说的。
不是怕沈力学生气，而是怕自己不小心吐出来。
“好了小宝，曾祖父喝了沈医生的药后，的确感觉好多了，你来找曾祖父有事吗？”
小宝这才想起了目的，马上假装虚弱的趴在厉老怀中，一副不行了的模样。
“哎呀曾祖父，小宝好难受，小宝想见云阿姨。”
厉砚南挑眉，上前把他拎起来，额头果然一片冰凉，小宝就是在装病。
“不舒服？”他问道。
小宝点头，“浑身都不舒服。”
“那正好，沈医生给他瞧瞧吧。”厉砚南把小宝推向沈力学，吓得小宝连忙抱住他大腿，一个劲地直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