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野种,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是我的孩子,是我和我爱的人的孩子,你怎么说也只能算是第三者,横刀夺爱,简直是胡搅蛮缠,你当你是什么?你当我是什么?你说你爱,我就要爱你吗?放屁。”谁叫他要说得那么难听,晚晚生气了,什么也顾不上,就想狠狠地骂他一顿。
耶律烈享受地听着她的声音:“过几天你只怕连叫的声音也叫不出来,阿莫丽,每顿只送一点粥水进来,若有人送东西进来给她吃,定斩不饶。”他冷冷地说完,头也不回地出了账蓬。
“你这个混蛋,王八蛋。”她拿起瓶子往他扔去,却不足力气,只摔碎在毛毯上。
现在的耶律烈,别说是温柔如水,别说是体贴入微,他简直是个魔鬼,一个疯了的魔鬼,竟然连无辜的小生命也要对付,他三番二次掠人妻子就对了吗?那个细心为她剥栗子壳的男人,是再也不存在了。
看见阿莫丽要出去,晚晚冲上去,抢了几个馒头,挑眉看阿莫丽:“看什么看,还没到下一顿。”她知道,耶律烈说的是真的,他是非要饿死她腹中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