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不关成哥儿的事,就罚怀铭一人。”
“呵呵,你在兵马司口口声声自称是本王世子时,可念及他和本王名声?”
摄政王抡起竹板子再要打,却被漪澜死死抱住胳膊。
“求王爷开恩,打不得了。”
漪澜楚楚可怜,跪地哀求。摄政王叹气一声,丢下竹板子而去。
“你回府去,不必管我。”漪澜扶起致深,他却艰难地对她低声叮嘱。
漪澜哪里肯丢下他,扶他起身却见他身上血肉模糊,想摸又怕触痛他,一时急得珠泪连连。
“你放心,干爹他手下有分寸。”周怀铭低声哄劝她,“进宫去,老佛爷那边,救我!”
漪澜这才忙敛住泪起身。
几日来,宫外宫内议论纷纷,传闻有人看到老佛爷微服出宫观灯与民同乐。传得有鼻子有眼。朝野上下众说纷纭。
不过三日,兵马司就擒获一名长相酷似太后的老妇人,老妇人供认不讳,打了太后旗号去混吃混喝。太后倒也释然,听说老妇人中年丧夫晚年丧子老无所养,反赏了她田地,吩咐不要为难她。这桩官司才渐渐淡去。
只是贞妃和慧巧分别追在漪澜身后不停盘问元宵节那日,可是去了宫外赏灯?言语间颇为猜疑她的行迹。漪澜晓得慧巧一定会嫉妒,平日伴随老佛爷凤驾非她莫属,如今致深却抬举了她这新人。而贞妃,若一味追查此事,怕就是寻死了。漪澜记起那日在小樊楼的那些追踪太后的鬼祟之人,心里暗生些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