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栩光着脚站在床边,一边系着家居裤的裤带,一边瞥了她一眼:“不然你希望在哪儿?Allen那儿,还是哪家酒店?”
昨晚Allen的事情,她还有点印象。其实刚工作那几年,她没少遇到这种事,客户、上级,甚至普通同事都可能是Allen,所以她渐渐学会武装自己,霸道蛮横,不苟言笑,努力升职不让自己仰人鼻息,哪怕被人戏说成母老虎,她也毫不在意。然而就在昨天,当年那种恶心又无能为力的感觉再一次袭上心头。
她有时候觉得太难了,也想不管不顾地随遇而安。可是酒醒后的她知道,像东秦那种事,如果她只是个senior或者小经理,可能Linda根本不会听她的。所以,哪怕再难也还是要努力往上走,争取更多的话语权。
而此时昨晚的事情被叶栩这么一提,原本被她藏得极好的委屈便不可控制地流露了出来。她意识到的时候立刻扭过脸看向窗外,不想被他看到自己在努力控制着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