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闹铃响起的时候是北京时间六点半,安南伸了个懒腰,洗漱完后顺手叠好毯子放好枕靠。
她认真地瞧了瞧,确定看起来跟原来的摆放一模一样。
小扳手别在腰间,她正打算出门时摸到口袋里十万的支票,决定还是跟风起汇报一声。
她仰头,楼上静悄悄的,想想也是,坐拥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他何必起这么早。
“留张便笺。”安南自言自语。
在大厅里转了一圈,一张可用的纸都没见到,连厨房里惯有的厨房吸水纸都标配成即抛竹纤维毛巾布。她眼睛一眯,想起了卫生间,啧,老板你将就看吧。
写好“老板,我去上班了”七个字,安南又补上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小小的一张便笺贴哪里似乎都不太显眼。如果老板看不到,算不算擅离岗位携工资潜逃?
安南拎着便笺轻手轻脚地上了楼,左侧主卧里传来一声轻柔的“喵呜”,隔着门,小家伙闻到了安南的味道。
她觉得心头一暖。
按照风起的身高估摸出了一个平视的位置,她正要将便笺往门上贴,门却悄无声息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