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胡霁色转身想上楼。
多鱼连忙道:“江大人,江夫人,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没错,我们的族人,有些野性未驯的,可能确实对朝廷的人有些误解。这,这就是我们自己家的人,也,也难免…… ”
胡霁色回过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意思是,给我们那随从下蛊的,还有翻我们东西的,都是你口里说的那些所谓野性未驯的人?”
多鱼愣了愣,道:“给那位大人下蛊的…… 不是摇钱婆么?”
胡霁色笑了笑:“是谁下的,你难道不清楚吗?”
多鱼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了起来,道:“这,这,我真的不知道……可,族人莽撞,我母亲管束不力,也,也……”
江月白突然道:“既然无法管束,说明能力不足。这村长的位置,不如换人来坐好了。”
多鱼惊了一下,道:“大人,我母亲这些年为这客坝村付出了不少心血,整个村子都找不出比她更顺从的村长了。虽有管束不力,可,可若是没有我母亲,那我们这恐怕更……”
江月白打断了他,有些不耐烦地道:“既如此,就不要总是把什么管束不力挂在嘴边上,这又不是个顶好的借口。”
多鱼突然被他教训了一下,饶是他一直被夸圆滑能处事,这会儿竟也哑口无言。
江月白道:“你姐姐是死在这儿的,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们看得很清楚。莫要让我们把话说得太明白。丧仪我们不去,东西我们不要了,走吧,莫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