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贵扛着一大桶酒进了大棚,发现没有饭菜可搞,这会已经咕咕直叫,光喝酒是不行的,他想再怎么也要再回趟家,拿点油米来,菜嘛地里有的是,随便就哪块地里一抓就好了。想到这些,大贵一猫腰钻出大棚。
贵哥,你要出去?原来二毛回来,手里肩上满是口袋,两人都走得急,差点撞一块。
是咧,想回家拿点油米,我还没吃饭呢。
不用回去了,我买了肉和锅,家里的锅上次那个老不死的死了之后打烂了,只剩下一口生了全是锈的黑锅,看着吃不下饭,今天街上看到了就买了一口新的。
两个男人,简单地搭了个土灶,大贵还真去别人地里搞了不少青菜回来,坡下就是清澈的小溪,洗干净了才回来。两人忙碌了一阵子终于坐下来开始喝酒。大贵说酒管够,一大桶,随便喝。在村里灯火熄灭虫声齐鸣时,两人才停止喝酒。
二毛起了身来说,贵哥,我们去吧。
铃子好像很久没吃糖似的,见他们拿了那么多糖,兴奋得直叫,二毛把灯点上,开始哄铃子。大贵原本说好在外面“站岗放哨”的,但终于想再看看二毛药效,也进了房子,把门和窗户关死,不带一点缝隙透出光去。进去时,只见铃子已在乐呵呵地剥糖果吃,而二毛正在脱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