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谭嗣同一道组织南学会、办《湘报》、《湘学新报》,宣传变法,鼓吹“民权”,其影响极大,尤其是在上海任《时务报》主笔,更是当时的风云人物。在近代三大运动中,这一运动是立下了不朽的功绩的。
他同样以“公羊三世说”来宣传进化论,并进一步论证民权政治是历史发展的必然。他把人类的社会制度说成有三个阶段,一是多君为政之世,二是一君为政之世,三是民为政之世,三世相递,循环前进,所以,“民为政”则成为当时世界的历史潮流,各国的必由之路,所以应顺应潮流,他说:
地球既入文明之道。则蒸蒸相通,不得不变,不特中国民权之说即当大行,即各地“土番野摇”亦当不变,其不变者即渐灭以至千尽,此又不易之理也。((与严幼陵先生书))
因此,民权政治,势在必行,不可阻挡。
他在《中国历史研究法》等文章中,较为系统地表达出自己的历史观——“心力”史观。
他认为,“历史为人类心力所造成”,而人类“心理之发动,乃极自由而不可方物”,其之“心力”,颇可以与黑格尔的“精神”或“理念”相比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