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身并不想掺和侯府的家事,只是你们是在咄咄逼人,这样丑恶的嘴脸委实让我觉得不能容忍,更不能容忍我曾经教过的孩子这般弄虚作假诓骗人心!”
他转身同宋清阮抱拳:“夫人,我来此要说的话已然说完,原本,我想立即转身就走,离开这乌烟瘴气的地方,只是我既然已经说了这么多,那就再多说一句。”
“最起初时,您同我下了帖子,想请我来侯府教养孩子,那时,您的帖子上写的是请我来教侯府的庶子,也就是江枕。”
这话一出,这般吃瘪的神情一搬上来,宋清阮就敏锐地察觉到不对。
这话,孙澈说的事实,当时不光给孙澈去了请帖,还有其余四位先生一并去了,但原来前来的,只有孙澈一人。
当然,这也是宋清阮故意选的,那时江枕蛮横霸道的臭名在整个京水闹得人尽皆知,根本不可能请得来先生。
于是她在江老夫人眼前放出话去,说孙澈并不认识江骁,就是为了让江老夫人想办法让江骁出面去请。
她是想让江骁漏出马脚,只是当下,却没料到,叶罗懿会易容术,最后孙澈亲口道,只是瞧见她的请帖才来的,她也只好不了了之。
后来孙澈被江枕气回去那次,也是江安出面去将人请回来,那时,她只忙着去料理江安,便也将这件事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