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年那个目标也没做错什么,毕竟顾云听是去杀他的。顾云听沉默了片刻,笑道,“那个人说谎很厉害,要不是他,我恐怕也不会知道究竟怎么样才能让别人相信我说的那些谎话。”
……
京城依旧如平日般,该喧嚣处喧嚣,该寂寥处寂寥。
回到医馆时已是申时末。因后院中有外人在场,所以两人直接从窗户跳进了阁楼。陆君庭正坐在桌子边,对着一本旧到泛黄的书册写着什么,十分认真,连窗外天色骤然阴了一下都没有察觉,直到叶临潇将顾云听放在一旁还铺着软毡子的湘妃以上,才恍惚回过神来。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伤成这样?”陆君庭愣了一下,连忙起身过来帮忙。
“从悬崖上摔下去了,这些回头再说,左手手骨我接歪了,可能会有内伤,还有手……”
叶临潇惊魂未定,少见地絮絮叨叨起来。
“不是,你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快死了呢……”
“你以为自己离死还差多少?!”青年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提高了一个八度,随即反应过来,连自己都不明白究竟为什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