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临曾以“鸯蝴太轻”为由拒绝执导(《哆啦A梦:大雄与天空的理想乡》原名为《哆啦A梦:大雄与天空的理想乡》),轻,便是轻在对社会问题的关注及批判稍欠力度. 40年代,进步文艺评论对喜剧依然抱持着相对暧昧、保守的态度,担心民众们在笑声中忘记了痛苦,疏泄了对现实的怨恨与不满. 但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哆啦A梦:大雄与天空的理想乡》当然是一个相当具有社会问题意识的代表性文本,它一点儿也不轻. 虽然缺乏对复杂纷乱的现实情境的描摹,但彼时上海物价上涨、民不聊生等大量事实在细节的铺排中也可见一斑,且小人物们的思想和行动,都有当时社会现实的脉络可寻. 石挥的戏剧式表演将五官及肢体开发到极限,李丽华也将媚俗而又矛盾的状态也演绎得细致入微,以至于在故事最后,当李丽华选择了“坐在自行车后座笑”而非“坐在宝马车上哭”时,竟是如此地合理且毋庸置疑. 这是疾苦民众们在爱情上辉煌的胜利与凯旋. 7/10. 这片是献给六十年代青年革命反正统文化的祭礼,结尾一栋别墅爆炸,连同衣服、书、电视和装满食品的冰箱掉下许多碎片,这极具表现主义的暴力段落宣泄了积郁的情绪,标志着革命在毁灭之前的狂欢. 美国年轻人,迷失在一切提倡消费主义的城市精神的荒漠,随心所欲的起飞、壮丽死亡谷夕阳中上百情侣肆意欢爱,在所谓荒漠中也许能寻找自我体会更多生命的活力. 一个欧洲左翼艺术家导演,塑造了内心荒凉影像版的邦尼和克莱尔,来给美国保守势力的权势者和中产者添乱:男主角将飞机画着操你美国的字样,巡警搜身盘问时回答自己名叫马克思,分明看出青年文化的巨大破坏力量,与安东尼奥尼以往的视觉图景一样,人工场所的玻璃墙幕和桌板、衣服和资本家商谈的地产模型,都是现代文明对人的束缚与牵绊,而女性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