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沉沉地望着她,终究还是关上了窗户。
陆银屏心头亦是一沉——这招不好使了?
没了窗户还有门。
她眼睁睁地看着人从门口进来,还贴心地拴了个严实。
陆银屏:“……”
她小瞧了自己,也高估了对方。
龙首百辟刀被放在桌上,能听得出一声清脆而沉重的巨响,是把好刀,不过刚刚未能压到她,想来大部分力道还是被执刀之人承受。
陆银屏悄悄地扯起嘴角——又给她猜对了,这人果然识趣。
天子未脱靴,直接上了榻,环过她的腰来搂着。
陆银屏想起刚刚秋冬所说的事儿,觉得八成是真的。
她不怕,因佛家都讲求一个因果。如果他做了外人看来罪不可恕之事,那么一定是对方罪不可恕在前。
他这样的人,看着凶残,实则做每一件事都有他自己的道理。
只能能站在他的角度去感受,这样才能理解为何他会变成现在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