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老的已经慢慢发散思维到了国营企业的待遇和工资问题,而沈放则一直在想下午那个少年的事。
长得好看的男孩子,还是传习院的……不会这么巧吧?
偏偏就是有这么巧,他房间和隔壁就隔着一条窄巷,他开窗直接从窗户望出去可以看到隔壁人家的家里,要是腿再长点甚至可以不要命地跳过去。
他吃好晚饭回自己屋里,开了窗支起耳朵想听听隔壁动静,本来没抱多大期望,没想到还真让他听到了。
对面的窗也开着,一道严厉的女声隔着一米多的距离清晰地传进了沈放耳朵里。
“袁老师说你今天和人打架了?
“你为什么又跟人打架?”
大概有五六分钟,沈放只听得到这个女人一个人的声音,而就在他都要以为对方在唱独角戏时,另一道声音却在此时冷不丁响了起来。
“他们总笑话我唱旦角。妈,为什么我一定要唱乾旦?我想唱生。”
对方的嗓音非常干净,还带着点吴侬软语式的婉转清越。不知怎么的,沈放几乎没什么障碍地就将它与下午遇见的那个少年的长相配在了一起。他忍不住透过窗缝看过去,想看看这声音的主人是不是他想的那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