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一容懒得应付酒鬼,瞎话随口就来:“他上次在我们家吃饭自己带来的。”
聂祯咕咚两口下去,他怎么不记得自己来吃饭还专门带了个碗。
等几个酒鬼都休息了,贺一容才蹑手蹑脚打开阳台的门,打算去看一眼聂祯,他今天一进屋的时候脸就红扑扑的,不知道喝了多少。
结果刚转过身就被环入一个冰冷的怀抱。
她尖叫出声,聂祯笑嘻嘻地捂住她的嘴巴。
看着她惊魂未定,在黑夜里瞪圆了的眸子,他恶作剧得逞,开心得像个孩子:“你看,吓到了吧,我就知道你要来找我,在这等着你呢。”
贺一容气不打一处来,黑不溜秋的突然冒出只胳膊,她真的吓得半死。
聂祯又道:“平时见你说话轻声慢语的,吓着了声音倒不小。”
他不时回头,虽然刚刚自己捂住了贺一容的嘴巴,可她刚开始那一声叫声实在尖利,肯定有人听到了。
等贺一容魂神归位,刚要对着醉鬼生气,却发现他外套都冻得硬邦邦,石头一样。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
她瞪了他一眼,把人拉进房间。
敲门声响,是朱声声:“小容,怎么了?”
她猜肯定没事,阳台的秘密她早就发现。可贺毅阳熟睡中惊醒,非要过来看一眼,朱声声怕他撞见小情侣,只能按住他自己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