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文的脸立刻像被霜打过的茄子——蔫了。不住地点着头,一句话都没再说出来。杨天文离开时,往高天俊口袋里塞了一张卡,高天俊并没有阻拦。等杨天文手拿掉,他又把卡掏出来,轻轻地放在桌子上,说:“这个还是你拿上,我拿了也没用。”高天俊心想,你让我当不了副省长,我绝不会让你当上副市长。
杨天文也不好再继续留着,借口母亲有病提前走了。接着,龙永年就引高天俊去了一间常年为书记开的套间,然后就就消失了。这一晚,高天俊玩得很尽兴,虽然老了,但视觉神经还是得到了极大满足。他觉得中国女人如果是香烟,那外国女人就是鸦片,染上了会让你中毒,最终会要了你的命,所以在这个问题上,高天俊想得还是很明白。他也就偶尔心烦了玩玩,但绝对不能当饭吃,否则,在官场倒下的第一个人就是自己。
尤其是这些年,高天俊在心脏负担越来越重的情况下,基本上就告别性生活了。虽偶尔也会有欲望,想起来就心跳加快,但他是万万不敢轻易尝试的,最多是逗逗乐子,开开心,饱饱眼福而已,就像一个笑话中说的:一个六十岁的老汉跟一帮年轻人外出打工,每到发工资的时候,年轻人都到外面去找小姐,老汉也跟着去,结果应了那句话:上面有想法,下面没办法。后来老汉每次去时就站在门外听年轻人玩,听着听着就哭得一塌糊涂。年轻人发现后问其原因,老汉叹了口气说:哎,年轻时,家伙行,可社会不行;老了,社会行了,家伙却不行了!高天俊有时候就觉得自己跟这个老汉差不多,年轻时一心想着往上爬,生怕弄出响动来影响了自己的仕途。谁知道爬高了,官大了,身边美女无数了,却没这个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