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得很详细，应该和中国市场的变化有关。”费凌南拿了杯子递给任佳尔，漫不经心的说道：“原则上，如果中国市场没有变化、每年的业绩如数完成，就算Duk做得再过分一些，上头也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而已。这也是为什么贝蓓遭遇那么多不公平，但从没想过投诉的原因。”
“原来看起来高大上的咨询业，内部也是一样的肮脏啊…..这算是潜规则是吗？”任佳尔接过杯子，一边将榨好的牛奶果汁分装进去，一边轻声问费凌南。低低的声音，又像是在自语。
“哪个企业都一样，只是有些我们看得到、有些我们看不到。”费凌南看着她轻声说道：“这与企业性质无关，只与人性有关。”
“……是。”任佳尔低着头想了想，果然是如此。
这世上又有谁能躲得过人性，就像知识份子用典故骂人、村妇用脏话骂人，受者不同，受到的伤害却是相同。
“你今天怎么样？我还要一会儿，明天要和新丽谈条件了。”费凌南端起果汁牛奶喝了一大口后，满足的吐了口气。
“要多久？能给我半小时吗？”任佳尔将果汁机草草清洗后，回到餐桌边端起自己的那杯。
“只要半小时吗？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我可以给你一整夜。”费凌南笑眯眯的看着任佳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