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彻底乱了,他要说的是什么?“我什么时候觉得是你抄袭”还是什么?
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我,纪严的反应很不对劲,也许他不是我以为的那样,可当我再一次看到他那纠结的表情时,我又不由自主地再一次质问道:“觉得什么,你说啊!”
或许是因为纪严的不回应,我越来越偏激,再一次张嘴:“如果不是认为我抄袭,那你为什么不启用那个正式版本的PPT,而用卡通版本的?你明明知道展示会议有多重要,有多严肃,展示会议怎么可能允许这么幼稚的东西出现?”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如果不是认为我抄袭,为什么你当时在办公室不回答我的问题,不……”
被我这样狂轰滥炸,纪严猛地抬头,说:“你现在跟个怨妇有什么区别?”
怨妇?
如果说刚刚我还因为纪严的生气而忐忑的话,现在“怨妇”这两个字彻底激怒了我!
“怨妇?有的人不需要证据,也会选择相信我;但有的人从头到尾都没相信过我!我吐一吐苦水,就是怨妇了?”此刻我如果在照镜子,大概会发现自己的眼睛里冒着激动的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