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那晚在芙蓉苑内,她就该在匕首上抹毒,直接要了他的命。
赶车的是薛逸的小厮,他们走的是小道,临近年关,更是没什么人。
沈菀不敢呼救,得救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还会惹恼薛逸,实在得不偿失。
大概也是看她“乖巧”,薛逸也没有堵上她的嘴,倒是途中灌了她好几杯酒,看着她呛得脸都红了,心理变态地疯狂大笑。
马车疾驰了一日,到天色擦黑之时才抵达了一间客栈,薛逸拿了件斗篷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宽大的沿帽盖住了她被布条堵住的嘴。
大概是她这副模样实在怪异,沈菀听见送饭的店小二多问了一嘴,薛逸淡定回道:“这是我夫人,受了风寒,大夫说不能吹风。”
隔着斗篷,沈菀的腰被紧紧扣着,外人看来便是“恩爱夫妻”,便也打着哈哈,没再过问。
沈菀却急得不行,斗篷下的身躯疯狂挣扎着,试图抓住任何能求救的机会。
薛逸猛地将她推入房中,门被关上,狰狞的面目暴露无遗。
扯开了那件碍事的斗篷,薛逸强硬地揪起她的头发,森冷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