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吟了片刻,又补充了一句,“如果没有受伤,那可是受过很大的刺激?”
七七受刺激只是在国公去世的那几天,人悲伤的情绪不及时宣泄出来也容易憋出心病,郝连澈问这些话的时候是存了私心的。
但是他问错了人。
晏北见到七七的时候心情都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所以晏北算得上一问三不知。
郝连澈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冷冽,虽然他易过容的脸上表情平淡,完全是一副医者对待病人的态度,但到底关心则乱,说出来的话声音听着有些气息不稳和一丝丝关切。
晏北一颗心思全部走在晏七七身上,自然无暇顾及郝连澈的反应。
在场的人一听,神色各异,但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尤其是晏帝,做贼心虚,一听郝连澈问起,他瞬间想到当初晏七七回国之时,他派了骠骑营的人做的那些肮脏事。
难道,是哪个时候落下的?
此时的郝连澈大概也不知道,就是这么一句平平无奇的话,会让这么多人心思迥异,掀起些小波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