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人都跟她说了什么?”
“抱歉,先生,我不知道。”
“她病了吗?她到医院去了吗?”
那人带着歉意耸耸肩:“我……我很抱歉,先生,我没有问——”
没等他说完,我就冲出大门,坐进了轿车里。我赶到了医院,可她不在那里,那里的人们也没见到她。交换机接线员把我从医院连到我们家里新装上的电话机。电话铃响了十声。接线员插了进来:“我很抱歉,先生,没有应答——”
“让它响。我等着。”
又响了五声。又响了三声之后,我们的管家戴斯蒙上线了:“这里是皮尔斯家,说话的是戴斯蒙。”
“戴斯蒙,皮尔斯太太在吗?”
“是的,先生。”
我停了一下。“嗯,那让她接电话。”我说。我想要隐藏我的紧张情绪,但失败了。
“当然了,先生!”他有些尴尬地说。他还不习惯用电话,多半就是这个原因让他过了这么久才回答。
三分钟过去了,戴斯蒙回到线上:“她在她自己房间里,先生。我要不要让默特尔进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