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自然所带给每一事物的都是对那一事物有益的,而且是在于它有益的时候带给它。
大地是和霖雨相恋爱,庄严的天空也是在恋爱中。宇宙也是像在恋爱中一般热心地去生产一切必须生存的东西。所以我对宇宙说:“我要和你一道去爱。”我们是不是有这么样的一种说法:“这个东西或那个东西变成这个样子?”
或是你生活在这里并且已经觉得习惯;或是你离开这里到别的地方去,并且完全出于自愿;或是你尽完了职责而死掉,此外别无他途,鼓起兴致来吧。永远要看清楚,一个人居住的地方就是像我所告诉的那样,在山顶、海边或任何你所欢喜的地方,情形完全是一个样。你会发现柏拉图的话颇为适切:“被城廓所环绕,犹如在山上挤羊奶时被群羊所环绕。”
我那主宰的理性究竟是什么,我现在使它成为什么?我现在是怎样地用它?它是不是没有智慧?是不是与乐群善邻的天性完全隔绝?是不是与肉体沆瀣一气以致被肉体所支配?
弃主远飏的人便是一个逃亡者。法是我们的主人,违法的人便是逃亡者。被悲哀或愤怒或恐惧所激动的人,总是希冀“那宇宙的主宰或支配人生命运的法则”能使“过去已经发生的、现在正在发生的或未来将要发生的”某一些事不发生。所以被恐惧或悲哀或愤怒所激动的人便是逃亡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