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觉得她工作太累,所以几乎都是他承包了这些事情,她也曾说过因为他,自己已经很久不进厨房了。
现在看着江烟自己忙碌,他突然觉得这件事是不是自己有问题,如果她是被迫的,那自己凭什么怨她?明明她也是受害者。
可要说完全不介意是不可能的,但是要把她拱手相让他也不愿意。
傅寒川很矛盾,烟一根接着一根地抽,没一会儿烟头就散落了一地。
傅寒川看着地上的烟头,江烟说过不喜欢他身上浓重的香烟味儿,所以他之前一直在戒烟,这时候倒是破了戒。
他自嘲地笑了笑,走到车子旁边俯身进去。
江烟在厨房突然看到外面有辆车很像傅寒川的,但是因为路灯比较暗,又距离比较远,她探出身子也看不清楚。
直到看不见那辆车,江烟才发觉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怎么可能是他,他那天在酒店表现的那么厌恶自己,仿佛多看一眼都能恶心到他,他不可能还会来找她的。
江烟摇摇头,想把脑海里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都清出去。
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她端着碗走进去,关上了厨房的灯。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江烟有些心不在焉,陆景那天之后给她发了很多消息,她都一概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