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祈略一点头:“是。出来之后,找个借口多住一两年。以后,郑三可以进军营,等领兵打仗立了战功,我再上奏折给皇上,为郑三求个情。”
既然出来了,当然就不必再回去。
平国公想到被赐死的晋宁侯,不由得叹了一声:“身为武将,理当忠君爱国。立储这等事,还是别掺和为好。”
“一旦生了野心,做了不该做的事,不但送了自己的命,还要累及家眷和族人。”
“郑家败落至此,想翻身难之又难。你和郑三是好友,你想提携他一二,我不反对。不过,凡事都得斟酌着办。如果郑家人想借着你这股东风起势,你万万不能应。”
郑清淮曾做过御前侍卫,和贺祈是好友。贺祈为郑清淮求情,在皇上那儿也说得过去。郑家这一团烂摊子,还是少沾为妙。
贺祈挑了挑浓眉,淡淡说道:“父亲放心,该怎么做,我心中有数。”
平国公瞥儿子一眼,不再多说。
……
初三正午,晋宁侯夫人住进了程氏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