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一起死,阴司也好有个伴儿。
索勇使劲做出点头的样子,但头部被固定,谁能理解他那是点头。
过了一会儿,寒南花理解了。
他将索勇脸上的桑皮纸揭起,一张张纸凹凸分明,犹如新出炉的面具。
索勇大口喘气,他感到这种折磨比凌迟还要残忍。
死里逃生后,他对孟青云恐惧到骨子里,问啥说啥,就想赶快让这个恶魔离自己远一点。
“大人,是杨喜静指使的!”
“杨喜静是谁?”
霖州官员中似乎没有这么个人,孟青云不由蹙眉。
“他是荒钤辖的宠仆,没有官衔。”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当官的竟然听命于一个白衣?
孟青云厉声喝道:“你堂堂朝廷命官,听命于一个白衣,你在考验本官的耐心么?”
“大人,千真万确!”
索勇怕孟青云再用刑,忙道,“杨喜静是钤辖的宠仆,就是那种••••••暖床的男人,钤辖对他言听计从••••••”
想不到荒吉洛这厮,还有断袖之癖。
“••••••以前荒钤辖不正眼瞧我,为改善关系我便送银子,却被他拒绝还赶出来,后来杨喜静找我,说他能帮我改善和钤辖的关系,我知道他是钤辖宠仆,便答应报答他,由他引线我和钤辖关系瞬间密切••••••有一天,他拿着盖有兵马司大印的批条,说让我率兵秘密把这些东西送到某地,自有人接应,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说是钤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