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氏板起脸来:“他缺不缺是他的事情,咱们送不送是咱们的事情。若不是湘涟给你送弓箭,你能打到又是野鸡又是野兔的吗?再说,想想你做的事情,再加上这一路你给他添了多少乱,他对咱们一家又这么照顾……”
“好好好,”婉乔举起手来投降,“带,我带着。等我下次打了野兔,您再给我爹做。”
孟氏又叮嘱她注意安全,有白龙陪着,她也放心不少,送她出门,直到她的身影再也看不到,孟氏才回家。
除了那一罐兔肉,婉乔并没有别的负担,因此一路都是快走,正午刚过便打听着找到了秦伯言的住处——他到她家的时候提过,有事可以去找他。
看门的人上下打量婉乔一番,不让她进去,也不给她通传,婉乔好话说尽也不好用,气得她想打人。
“以为我是你拦得住的人么?”婉乔气哼哼地绕到侧面,仰头看看围墙的高度,决定跳墙进去。
她徒手爬墙自然没问题,可是带的瓦罐就有些麻烦了,她得想想,怎么才能带进去——那么好吃的兔肉,放在外面难保没有闻着肉香找来,顺手牵“肉”的人。
秦伯言带着季恒安,又一次失望之后回来。他在马上远远地就看到一个很像婉乔的身影在围墙外张望,跟季恒安说了几句话,策马往这边而来,走近越发确认了正是她。
“你在干什么?”他牵着马,走近问道,嘴角擒着自己都没发现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