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高兴,又没有女眷在场,轮着给我们灌酒,我这还是好的,文淼和汪家大郎都是被侍从抬出去的,大燕的使臣也躺下好几个,喝完了酒,过后就该说正事了。”江星列神色认真起来。
“大夏和大燕以前也曾联姻过,只是联姻归联姻,该打仗的时候大家都不含糊,明真公主就算嫁过去又怎么样,我看嫁过去也是白白受苦。”沈绵叹了口气,她不认识明真公主,但对女子来说,背井离乡,嫁到完全陌生的地方,不是受罪是什么。
“她是大夏的公主,那是她的命。”江星列这句话,说的冷酷又无情。
沈绵道,“你怎么半点怜香惜玉都没有。”
江星列搂着沈绵的腰,收起方才的语气,笑道,“我的心肝儿在我怀里,其他女人关我什么事情,我只疼绵绵。”
沈绵为明真公主惋惜,又为江星列的话高兴,一时间心情复杂。
“别想那么多,”江星列道,“我方才跟岳父大人说了两句话。”
“说什么了?”沈绵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