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的的确是自己房间,可是看着高高挂在天上的太阳。
她只剩大惊失色。
早就过了上值的时间。
第一天迟到,第二天旷工。
这工作是不能要了。
她火急火燎的想要起床,却因为太过放纵导致腿软,摔倒的时候扶住脚踏旁的花几,撞的桄榔一声巨响。
春安这才知道女主子已经醒了,赶快推门走进来,按照主子吩咐好生安抚道:
“行云已经去过博学馆给少夫人请假,而且明日就是休沐,少夫人不必上值的。”
江琯清轻轻拍了拍胸口,这才收回被吓跑的魂魄。
她本是极倦的,居然已经请假不上值,就应该好好在寝屋休息。
谁成想饭才刚吃完,就听到有人禀报,说是叶夫人请她去前厅。
“婆母,万安。”
“夫堂弟。”
江琯清进门温婉行礼,将看到叶天阳的震惊藏在心底。
时隔一个多月,他上门来干什么?
叶天阳看了她一眼,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牛铃一般大的眼珠子,吓得江琯清本能多久抓紧手帕。
只是他放下手中茶盏,轻笑着说道:
“大堂嫂贵人事忙,本是不该来打扰的。只是内人难得见好,非要嚷着见大堂嫂,我也是为难。毕竟她这病发得古怪,我也同样是怕刺激到她。大堂嫂说,是吗?”
每一句话都极其正常,可是加在一起就分明是威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