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了几句,楚墨尘望着明妧,提醒她道,“来之前,不是说要帮华阳公主求情吗?”
明妧眼睛轻眨了下,她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做梦了吧,不过楚墨尘这么说,她肯定不能拆他的台,明妧望着皇上道,“皇上,那日华阳公主并非有意用鞠球打到明妧,当时给明妧赔礼了,前些天还特意去定北侯府给明妧送添妆,还是华阳公主亲手绣的荷包,相公都说绣的好看。”
皇上眉头狠狠地皱了下,如果明妧说荷包绣的好看,那可能是给华阳公主留着面子,连楚墨尘都说好看,那就是真的好看了。
这后宫的人,向来都围绕他这个皇上转,儿女自然也不例外,华阳公主绣的荷包,头一个献给的应该是他这个父皇,他可从来没听说华阳公主绣工了得这类的话。
而且,专程出宫送添妆,就送一荷包,这就是孙贵妃说的精心挑选的贺礼?
见皇上目露不快,孙贵妃忙替华阳公主解释道,“皇上,镇南王世子妃误会了,之前华阳出宫太久,臣妾怕她忘了时辰,派人传她回宫,宫女一着急,错把华阳在街上买的荷包当成添妆给了镇南王世子妃,她送的是一对金簪,前几日求着臣妾让她再出宫,臣妾没准许,就把金簪交给了四皇子妃,让她交给你,再提华阳解释两句,难道她没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