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重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活像是漆黑浓愁的墨,让人喘不过气。
苏晚眼帘微微下压,脸上笑意不减,只是声音意味深邃,“呦,我倒是不知,柴公子何时成了我的客?”
柴格闻言眉头拧得活像是能夹死苍蝇。
苏晚眯笑着眼睛看他,声音轻柔,语调却透着丝丝寒凉。
“柴公子来之前,也未曾差人通报一声,我哪儿知道您要来呢?”
“再者,这儿是医馆,不是烟花之地。来这儿找我的人,多半是我的病人,况且,医馆之中,哪儿有客人一说?”
眼看着男人眸中涌出怒火,苏晚面不改色,不畏不惧。
“柴公子刚刚说的那句话,知道的,以为您找我有事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儿是什么烟花之地呢。”
“伶牙俐齿,不知所谓!”柴格恼火地一拳砸在红木桌子上。
那红木桌子颤巍巍地晃了晃,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苏晚瞥了一眼,笑了。
“柴公子力气可真大。”她掩唇而笑,看着被打出一个坑的桌面,美眸泛过一抹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