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觉非白她一眼,继续吃饭:“谈恋爱又不是变成连体婴。”
“不变成连体婴你谈什么恋爱?”
温觉非被她这句话里的逻辑思维折服,不知道怎么回答,也懒得解释。吃完饭之后,朱颜蔫蔫地回寝室说要睡午觉了,温觉非便独自走去图书馆准备继续看书,半路上遇到迎面走来的陆子泽。
自从她和白简行公开之后,陆子泽就再也没有和她见过面。虽然医院的事仍然很受他关照,但从言行上显然已经和她保持距离了,他说到底是个聪明人。温觉非自觉没什么好躲的,大大方方地和他打招呼,他淡淡地微笑着,说:“恭喜。”
又不是结婚,怎么用得到这个词?温觉非有点无奈,但也只能道谢。他又说:“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朋友。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大可来找我。”
温觉非的笑容挂不住了:“你这话说得好像我们有过什么,很奇怪的关系似的。”
陆子泽沉默了,半晌之后看着她,说:“那个吻,你把它看得很轻,我却把它看得很重。”
温觉非讶异地往后退了一步:“什么吻?”
陆子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你忘记了?就是上学期期中的那次聚餐,是为了谢谢朱颜帮忙找房子才攒的局,那次……”
那次,朱颜、陆子泽和三个师兄两个师姐一起,在饭店喝得酩酊大醉。温觉非推门而进的时候,陆子泽已经神志不清了,只看得到她白得像羊脂玉的脸,小巧精致,整个人迈着小碎步跑到他眼前,拦下正灌着酒的朱颜。身旁的同学倒在他身上,他晕乎乎地扶好同学之后,再回头,朱颜不知道去了哪里,只剩下温觉非站在原本朱颜的位置,正大声劝酒。不知道是不是她们俩在一起待久了的缘故,他此刻看着温觉非,总有种朱颜的做派,连声音都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