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手段?居然可以直接复制我的灵识,这好像不是魂师该有的手段,你到底是什么人?”见自己的灵识被完完整整的复制盗走,白伯似乎想到了什么,拼着最后一口气力开口问张嫌道。
“不是魂师该有的?那应该是谁该有的呢?”张嫌皱了皱眉头回问道。
“听说有一类驱魂人叫做拘灵人,这好像是他们才有的手段,你为什么会有?”白伯想了想回答,随后不解地追问道。
“看来门老和宋叔说的没有错,这碑魂拓果然不是来自于魂师,而是来自于那个什么拘灵人,不过门老为什么会用拘灵人的碑魂拓,难道门老在生前并不是魂师,而是一名拘灵人的后裔吗?那他的亡魂为何又会被囚禁于天魂阁的大门之中呢?”听到白伯的追问,张嫌并没有回答,而是陷入深深地沉思之中,思考着传授给他碑魂拓的门老身世。
思考了片刻,张嫌知道自己最多也只能是猜测,得不出准确的答案来,便不再继续深究下去,而是回过神来,抹除了白伯的所有灵识,把白伯变成了和良缘一样的无识之魂,重新塞进了冥石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