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之后点了点头,这李董在健康之前估计应该也算是圈里面的高人了。
顾连城又问我情况究竟怎么样了?我摇头说难搞,并非想的那么简单,如果简简单单做一场法事那也就罢了。
可是现在那背后的东西仿佛知道我来一样,偏偏就不出来,这是摆明了要和我打消耗战的。
他们能拖起我是拖不起的,阴阳先生的名声在道上那就是一块金字招牌,如果一个简单的驱邪的法事都需要个几天几夜的话,那以后也就不必在道上混了。
这背后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不过话说回来,我又不是福尔摩斯又不是包公,哪里能够聪明到仅仅凭细节就探查背后的一切呢?
不过话是这么说,我倒是想起了一个好办法,我悄悄的在顾连城耳朵边上窃窃私语了一会儿……
傍晚的时候,我给李董做了一场大型的法事,法事也不算太大,不过在屋子里面能做的我都做了。
把住在这跟前的病人和医生们都吸引了过来。
这法师一直做午夜十二点,李总沉沉的睡去,我才罢手,收了李家人的钱之后,当天晚上就和顾连城一起出去吃饭。
下楼上了顾连成的黑色大越野,我就开始整理东西,把包里面能用到的东西全部给拾到了出来,顾兰成在车上也没说话,北洋和暖暖还有燕儿紧紧跟着我,车子拐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小巷里面便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