蹑手蹑脚的悄悄爬了起来,眼瞧着魏远卿一动不动睡得安稳,司湉湉伸出两根手指,捻住了被子的一角,另一只手探了进去。
魏远卿闭着眼睛,身体一动不动,他压根就没睡着。
但他不明白司湉湉是要做什么,继续维持着装睡的样子。
她的手在被子了摸了一阵,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动作顿了顿,慢慢掀开了被子,将魏远卿整个人晾在了冷风里。
指尖轻轻挑开亵衣的领口,指腹在魏远卿的胸口稍作停留,又朝着腹部滑了过去,顺手还捏了捏腹肌。
魏远卿额头上的血管猛跳,这女人究竟在做什么?
“魏远卿,你上辈子属仓鼠的吗?”摸了一通,司湉湉的手退了出来。
胸肌还在,卖身契不在。
没错,她是在找卖身契。
既然决定提前跑路,那卖身契这种重要身份证明,肯定是要握在自己手里。
只不过她着实好奇,从旧房子搬到新家,再因为躲避杀手搬到山洞里,她把魏远卿的苦茶子都扒下来了,也没找到卖身契究竟藏在哪里。
不过她坚定的认为肯定还藏在魏远卿的身上。
那么老长一把匕首他都能藏起来,何况薄薄一张纸呢?
“难不成……”司湉湉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由得想起来小时候村里的婶子大娘去赶集的时候,就会在苦茶子里缝一个兜,把钱藏在里面。
莫非魏远卿也懂得这个?
可明明他的苦茶子是她亲手缝制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