姰暖浅浅弯唇,“母亲,这事我会上心的。”
大帅夫人看着她,就笑了笑。
“阿升最近挺忙,这事也只有你自己上心了,暖暖,家里现在没有别人在了,咱们都清静许多。”
“母亲能做的,都替你们做了,剩下的,就靠你们俩好好争气。”
姰暖点点头,“好。”
年后接连被催生几次,姰暖心态都被催得焦虑起来。
江四爷一整晚没回来,她也一夜翻来覆去没睡好。
第二日一早,姰暖陪大帅夫人用过早膳,就叫柏溪安排车,要去看望杜韵仪。
洋车路过百善堂,姰暖先交代停车,进去见姰恪。
医馆里还有人在排队,她也没急着打断姰恪看诊,就先溜达着到处看看。
二月下旬,气候乍暖还寒。
后院子里的角落里,一丛迎春藤已经隐隐冒出新芽儿。
姰暖坐在回廊的围栏上,手包压在膝头儿,盯着那丛迎春藤看得入神。
姰恪结束诊脉,从前面寻过来,就看见她坐在廊栏边,一脸心事地走神。
“你刚从海上回来?怎么有空来看我?”
姰暖偏头看他一眼,如实说,“我去看望表姐,路过。”
姰恪负着手,呵地笑了一声。
“正好,我也趁午膳前有时间,过去给她看看脉,一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