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头蛐蛐?他是什么身份,值得党项人来救?”虽然早已料到会有人来救这些战俘,但李元朗的神情总让刘宴感到不安。
“他本名野利黄刀,乃是西夏宁令的儿子,你说是什么身份?”
“西夏皇族?”刘宴也吃了一惊,宁令是西夏的官职,相当于大王,野利氏的女儿正是西夏王后,野利一族自然就是皇亲国戚。
“他一个堂堂王孙,为什么要孤军深入以身犯险来截杀粮草?”刘宴也有些难以理解。
李元朗是野利黄刀的心腹,对此自是知情的:“听说老大王要选一个儿子来继承大王的官职,铜头蛐蛐虽然作战勇猛,但只是庶子……”
也不消他再说,刘宴已经明白了。
野利黄刀这是想要立下军功,在战场上好好表现,来争夺父亲的继承权,难怪这么拼命。
“既然只是庶子,为什么要冒险来救他?”
李元朗也不笑了:“虽然铜头只是个庶子,但他的兄长却是大军师张文远的义子,如今改了张姓,名唤张胜野,在军中可是个赫赫有名的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