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龙玺又有何意义,本相同样能昭告天下。”
白庆龙叹了口气,“这就是问题关键,乞活山与东楚,似是陷入了一个死结,必须打活。”
“山主有何高见。”陈九州点点头,这确实是很狗血的地方,龙玺着实烫手,一个不好,东楚势必又起兵祸。
白庆龙似是进入了正题,淡笑开口,“我观察了许久,发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你这位东楚丞相,并没有争权篡位的意思,也就是说,你其实是一个没有野心的人。取了龙玺,也无非是为了东楚的利益最大化。”
不得不说,白庆龙的这一句,让陈九州微微吃惊。
这几乎是看透了人心。
“陈相觉得,如今这天下二十州,又如何?”
“很不好。”陈九州摇着头。
“世家门阀林立,昏君穷兵黜武,到最后,苦的只是天下百姓。”
陈九州哑然失笑,“所以,山主要龙玺,是想为天下百姓请命。”
“我若是这般说,陈相铁定要笑话。”白庆龙脸色蓦然认真,“但又有何不可,天下百姓苦战久矣。”
“若是陈相让出龙玺,我答应助陈相一臂之力,一年内拿下南梁。陈相应该知道,我乞活山已经凿通运河,自然可以配合东楚,兵发南梁。”
凿运河,若是陈九州不答应,估计要变成兵发东楚了。
“很大的手笔。”陈九州笑道,“但山主忽略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既然为天下百姓请命,那为何又非山主不可?非乞活山不可?我东楚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