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雪仍旧不发一言,皇甫清宸的手再度移到了她的脖子上,这一回,终于用尽全身的力气,掐住她,咬牙切齿:“沈踏雪,你知不知道,我多想就这样掐死你?”
踏雪的呼吸困难起来,却只是单单的躺在那里,本来也发不出声音,更遑论她也不想说什么。
反正这个时候,说得越多,错得越多。
皇甫清宸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踏雪的意识竟渐渐模糊起来,面前他的脸,也仿佛越来越远,终于,再也看不见。
两个月后,九爷府再度大肆操持了一场喜事。这一回,九皇子皇甫清宸一次同时纳了两个侧妃,且都是朝中大臣之女,一时间成了京城中最热闹的话题。
外面锣鼓喧天,据说比娶正妃的时候还要热闹。因为踏雪进门的时候,毕竟并没有置办多少嫁妆,而这一回,两位新侧妃的家中似乎非要斗出个高下来一般,嫁妆和送亲队伍一个比一个隆重。
而此时,维安楼内,大病初愈的踏雪直至这个时辰才起身,在绿翘的服侍下梳洗更衣。
绿翘一边往她头上簪花,一边试探道:“皇子妃,今日,您理应去前堂让两位新侧妃敬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