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等他发问,女士便说:“太好了你及时回来,胖熊二次必须惩罚,采取暴力,必须!”
“我无意的。”那个撞倒我的胖子(一看见他,额头和肩膀便又疼了起来)插嘴说:“而且我会赔钱!”
“就是无意才可怕!”女士拉高了语调,“喜欢你会习惯这样解决问题,伤害到采用暴力。”
“可我并不想……”
“所以要接受惩罚自己,必须让自己管理。”
看着越来越激动的女士,我突然生出难以抑制地厌恶,感觉她就像程序错乱的机器人。很快,我发现这种厌恶并非是由于对三楼那种不人道的监禁的同情,而是源自她莫名其妙的固执。
这让我想到了父亲,话语便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你没资格处罚他,不管他做了什么,何况你同样也是病人。难道就因为你没有那个什么角,就有权折磨别人?”
她猛地转过头,愤怒让脸看起来更加狰狞。我开始后悔刚刚的冲动。
“那又是谁给你我的角,有权胡说八道?”她猛地扯下头发,下面是块透明的人造颅骨,能看到更里面蠕动的粉色肉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