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听夏生怕许一夫就顺口答应了,连忙道:“我最近跟鲁伯成在医院有好多事做,搬出宿舍不太方便。”就算这个借口会让许一夫收拾他,傅听夏暂时也顾不上了。
果然,许一夫凉凉地道:“听到了?人家跟自己的现任师傅忙着呢。”
傅听夏只好殷勤地给许一夫倒了杯酒,季景天在旁边插嘴道:“这个酒是我上次从英国带回来的高地威士忌,师弟你也尝尝。”
“不必了。”傅听夏心想谁知道你劝酒的后面有没有什么其他龌龊的想法啊。
季景天诧异道:“哦,原来我听说师弟喜欢喝洋酒不是真的呀,难道师弟只喜欢喝洋啤酒吗?”
傅听夏只得趁着许一夫还不太明白季景天到底是何所指的情况下连忙打断说道:“那就……来一杯吧。”
季景天微笑着拿过酒瓶,给傅听夏面前的杯子很慢很慢地倒酒。
他的手跟傅听夏相对细长的手指略有所不同,季景天的手指更笔直有力一些,那些手指盖在设计典雅的酒瓶上,在瓶里金黄色的酒液映衬下,被衬得白皙而修长,每个指甲都修剪得很整齐,看上去就会让人觉得这是只极富教养、修养、斯文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