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亦寒气息沉了沉，转开目光。
金灿灿的阳光落在清澈见底的池水里，漾出一片琉璃色彩。
苏歌连忙拿过一旁的泳衣外套胡乱套在身上，薄薄的一层纱，虽然透得厉害，但该遮住的地方还是遮住了。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听着苏歌紧张的声音，楚亦寒慢慢将目光转回来，“刚来。”
嗓音低低哑哑的，很有磁性。
“你都看到什么了？”
苏歌小脸通红，乌溜溜一双大眼睛，死死盯着楚亦寒。
看惯了苏歌嚣张跋扈的样子，楚亦寒倒是从没见过她这一面。
原来她害羞起来，和一般的小女生没什么区别。
楚亦寒目光缓缓往下移，苏歌下意识把胸口捂得更紧了。
“该看到的，都看到了。”
淡淡的声音。
“你……”
楚亦寒抬起凤眸，平静的凝视苏歌。
奇怪的是，苏歌脸上除了害羞之外，并没出现一丝怒气。
楚亦寒眼底光芒深了深，神情有几分莫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