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你们二人究竟为何要这样栽赃长歌,但我敢以这条性命担保,我的女儿,绝不会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
大夫人话音刚落地,脸颊尚且泛着红肿的慕君如,眼底便在顷刻间便迸射出了几道歇斯底里,咬了牙,狠狠道:“母亲当真是好生偏心!”
慕君如拂袖,一手指了那人,“刺客都已经和盘托出了,母亲怎能二话不说就要袒护二姐姐?”
“母亲若要以自己性命担保,那倒也罢了,谁叫母亲向来都偏疼二姐姐,可咱们慕府上上下下这么多条人命,难道也要以为母亲的一时偏疼,便要和她一起陪葬吗?”
慕君如字字句句掷地有声,语速也极快,半分都不给旁人插话进来的机会,“母亲难道不清楚,今日险些伤到的人是殿下!此事非同小可,母亲即便再如何偏疼二姐姐,总也不能连细细盘问都不曾,便就这样遮掩了过去!”
遮掩二字一出,慕君如的意思便再明确不过。
一瞬间,房间内似乎凝上了一层看不见的寒霜,凝成了尖锐冰棱,高高悬在了半空,透着一丝又一丝的寒气。
“不必盘查!”大夫人拧了眉,紧绷着面色,“长歌也根本没有理由这样做!”
“她有!”慕君如赤红了一双眼,用力望了一眼慕长歌,狠狠抿了抿唇角。
这个二姐姐,的确不曾做过什么伤害她的事情,更谈不上什么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