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后悔地说:“那你不早点儿站住跟我说!可也是,我这是何苦的!”
包括林超然和静之在内都苦笑了。
林超然和静之继续往前走。
静之:“从没听你说过曾有一位教你拉二胡的老师。”
林超然:“我有必要什么事都跟你说吗?当年我才十来岁,上学路上,经常听到一个小院里传出二胡声。我真爱听啊,往往的,一听就入迷了,连上学也迟到了。”
静之:“想起来了,我听我大姐讲过,是在青年宫教二胡的一位老师,对不对?”
林超然:“对,他后来就收我为徒了,那真是手把手地教啊!”
两人走到一个临街小院前,进了小院,林超然敲门,出来一位妇女。
林超然:“请问,青年宫的王老师住这儿吗?”
妇女:“他和我们换房了,他也不在青年宫教二胡了,改行了。找他有事?”
林超然:“他是我老师,多年没见着他了,特想他……”